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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才程序员

鲁奇·桑维-facebook

桑维在印度长大,她的父亲经营着一家重型机械租赁公司,客户主要是港口、炼油厂和风车的承建商。儿时的桑维总是期待着某一天女承父业。但在美国卡内基梅隆大学(CMU)就读期间,桑维对计算机工程专业产生了极大的兴趣,这让她一发而不可收。

按照编程界的标准,桑维应该算是“后来者”,她的同学基本上都是男生,他们从八九岁打电玩的年纪就开始编程了,很多东西简直是手到擒来。但桑维没有气馁,她勤恳上进,成绩优异,毕业之后就被纽约市曼哈顿的一家金融衍生品交易公司聘用,从事数学建模工作。

金融公司的工作桑维一天都没做,果断辞职后,她跑到了旧金山,在数据软件公司甲骨文找了一份工作。突然有一天,桑维接到大学同学的邀约,让她到脸书来看看。

她说:“(脸书)很不一样,充满活力,充满生机。大家一直都在忙,每个人都很忙,而且每个人对待自己的工作都特别投入……可以感受到那种能量。”

“动态消息” -- 现在的朋友圈

他们到底在抗议什么?帕尔解释道:“大多数人不愿意让所有人自动知道自己的动态。动态消息有点儿诡异,有种被人跟踪的感觉。”

自动态消息功能推出后,桑维及其团队发现,用户使用脸书的时长增长了一倍。而且,用户形成小组的速度也大大提升。这也在情理之中。如果你看到自己朋友加入某个政治话题小组或乐队粉丝小组,你会不动心吗?

甚至有观点认为,动态消息最终成为过去20年里影响最为深远的计算机代码之一。它的作用无处不在,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。

风险投资人马克·安德森曾发文称:“软件正在吞噬世界。”

daemon (意为古希腊神话中的“恶魔”)

分析结果就会赫然呈现:大部分程序员都是白人男性和亚裔男性。全美非洲裔和拉美裔程序员的占比都是个位数,在硅谷顶尖的企业中,这一比例低至1%到2%。

玛丽·艾伦·威尔克斯 - 四代程序员

今天说来可能有很多人不相信,在60年代,麻省理工学院林肯实验室的大部分专职程序员都是女性。而且,在那个时候,女性通常被认为拥有编程天赋。在当时,女性编程已经有了一定的传承:二战期间,英国布莱切利园是破译密码文件的重地,第一批用于密码破译的实验计算机有一部分就是由女性操作的;在美国,用于计算弹道轨迹的ENIAC计算机也是由女性来编程的。

当然,威尔克斯还是发现了性别差异。在那个时候,很多男性之所以不是全职的程序员,是因为大家的焦点一般都集中于硬件的搭建。工程师认为,硬件才是真正的挑战,才是获得合同和资金的关键。如何设计出更快读取内存的计算机?如何缩小计算机的尺寸?如何减少计算机的能耗?解决这些问题的工程师会得到麻省理工学院“研究员”的头衔,薪水更高,假期也更多。而机器的编程——指示机器如何工作——则被视作一种附属活动。因此,在林肯实验室,男性总是更希望参与新型计算器的电路设计。他们当然也能编程,也需要编程,但这并不是他们的人生目标。专职程序员不属于研究员序列,他们是为后者服务的。

即便如此,威尔克斯也非常享受实验

威斯利·克拉克 PC 之父。 克拉克尤其关注生物学家,因为他知道,生物学家需要在实验过程中处理大量数据。在那个时候,如果生物学家使用IBM(国际商业机器公司)大型计算机,就要到计算机实验室中去排队等待。如果他们的实验室里有自己的计算机,岂不美哉?

在夹在硬件之间的桌子前,威尔克斯时常写代码写到凌晨,跟许多程序员一样,她也是个夜猫子。威尔克斯成为全世界最先在家庭中使用个人计算机的人之一。

她很快就完成了LINC的操作系统编写工作,还为新手编写了使用指南,解释了如何对它进行编程。

然而,最初的梦想依然萦绕心间,威尔克斯依然想成为一名律师。她告诉我:“我终于也有了顿悟的那一刻,感觉自己的余生不想在编程中度过。”计算机方面的工作虽然能激发脑力,但缺乏社会关系的互动。威尔克斯说:“我可能需要具有更多人际交往的工作,不想在余生中的每一天都盯着流程图。”

每次出庭前,她都会无微不至地做好准备工作,逐一思考庭审中可能出现的质询,一如她曾经仔仔细细地思考每一行代码。她说:“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工作。”而且,她的业务专长之一就是科技法。

第二代 黑客精神

越来越多的男性黑客晚上就睡在实验室里,编程的环境越来越像男生宿舍。

黑客们对彼此非常友善,但基本上不会谈论自己或他人的个人生活。有一名黑客后来叹了口气说:“我像机器人一样行走,像机器人一样说话,和一群机器人交流。”

到了20世纪80年代,计算机的性质再次发生改变。计算机设备的价格越来越低,新一代制造商决定向大众普及计算机。1976年在硅谷,斯蒂夫·沃兹尼亚克创造出第一代苹果计算机,这是首批拥有全新设计元素的计算机之一:可以直接接入普通电视机,开机后可以马上开始编程,就像坐在麻省理工学院实验室里的黑客一样。

其实,那就是编程语言BASIC。我认为BASIC应该是历史上最具影响力的计算机语言,因为它向初学者敞开了编程的大门。

通过不断试错,埃弗林厄姆逐步掌握了BASIC的原理,开始自己编写程序。

如果你是被允许进入BBS的孩子,那么你会像埃弗林厄姆发现的那样,BBS带有浓厚的反权威、开放共享的伦理色彩,这和麻省理工学院黑客一代的论调十分一致。

埃弗林厄姆回忆道:“我已经着迷了。**我知道计算机会成为表达的最终媒介,只要我能想到的东西,只要我愿意,我就能创造出来。**它就像一支能够多维创作的画笔,根据我的指示去实现我想要的一切。”

开发浏览器的工作量大得惊人。安德森知道,几个竞争对手也在开发浏览器,所以他更加确信网景必须第一个进入市场。整个团队废寝忘食地投入工作,休息时就睡在办公室的地板上。他们还会把别人写的代码臭骂一顿。有一名程序员没日没夜地工作,整个人已经压力爆棚,那天他的计算机突然重启并删除了所有的工作成果,他气得抡起一把椅子扔到房间的另一边。

“快速前进,打破常规”,10年后马克·扎克伯格挂在脸书墙上的格言也从这里发端。

在长达4年的时间里,他一度陷入抑郁。网景为他带来了财富,但是正如年轻的时尚明星、突然中奖的彩票赢家,一夜暴富摧毁了他的人际关系。

埃弗林厄姆回忆道:“家里人变得不一样了,朋友们对我的态度也不一样了。我有了新朋友,但老朋友却离我而去。我满脑子问号,搞什么呀?每个人都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。”很多女性主动接近他,这很有趣却又令人不安。他确实长得不错,但眼前这种景象从未出现过。

1990 三代 克里格 instantgram

B.J.福格的“诱导计算”:通过软件的设计助推人们选择新行为,最好是更有益的行为。

第四代 社交软件

在《1843》杂志的采访中,哈里斯表示:“这些企业就是为了让用户上瘾,它们利用人们心理上的脆弱面去实现自己的目的。”在另一个访谈中,哈里斯说:“就在距离此处50英里不到的地方,大概有50人,大部分是20到35岁之间的白人男性,工程设计师,掌控了10亿人每天早上醒来打开手机时的所想所为,这在人类历史上从未出现过。

第三章 长期焦虑,偶尔欣喜 - 代码漏洞

Constant Frustration and Bursts of Joy

“这简直就是最具黑客风格的手段了!”当你面对复杂又陈旧的系统,“要进行深入又雅观的整合,最快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上面加一层外壳”

程序员一般擅长逻辑性、系统性思考。

程序员可能会认为自己才是真正在做事情,其他人——推广、销售、管理——都只是在做些意义不大的文书工作。

稀有价格

应该不断进行代码重构,当人们看到产品时,他们是能看出你确实在上面花了心思的。”只要有一个功能编得不好,整个产品传递出的信息就是你没有全力以赴。“我坚信破窗理论。你发现了漏洞,一定要盯住它,搞定它。”

这才是真正的挑战。科恩辞去工作,两年之中靠信用卡度日,独自一人开发了BT。

  1. 第一大发现是,程序员非常热衷于解决问题,“面对问题,他们迫切想要找到答案,喜欢解答数学、机械等各种形式的谜题”。
  2. 第二大发现是,程序员喜欢学习新东西,对重复性的工作感到焦虑和厌倦。文章
  3. 第三大发现和当时管理层的不安有更直接的联系。管理层认为,这些程序员冷漠孤僻,是“非组织人”。佩里和坎农在文章中直言不讳地总结道:“他们不喜欢人群。他们不喜欢涉及亲密的个人互动的活动。他们通常对事情比对人更感兴趣。”女性程序员也是如此。

程序员在共情方面存在缺陷,因为他们长时间和机器相处,远离正常的社交人群。

冷漠、内向、尖刻、拒绝服从命令:20世纪70年代的程序员形象至今也没有发生明显的改变。

前端程序员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,他们必须对用户体验进行深入思考。

他们的职业是建立以规则为基础的系统,这也成为他们的优势。在生活中,只要涉及组织化、系统化的东西,他们绝对在行。

莫注意到,编程会带来一种思维变化,因为编程工作需要全神贯注,对精确度也有极高的要求,程序员一旦进入这个思维模式就很难摆脱。代码会一直萦绕在脑海中。

the cult of Efficiency

每天重复做某件事情或在同一时间做某事非常无聊,而且我们也做不好;而对桌上这台仿佛能永生的机器来说,一丝不苟、不厌其烦地重复任务再简单不过了;因此,我们要尽可能将所有的东西都实现自动化。

十倍速程序员

网景联合创始人马克·安德森对列夫琴印象颇深。他告诉我:“我觉得可能是1 000倍,你看看过去50年里重大的软件产品,每个产品都是由一两个人开发的,几乎从来没有300人的团队。”

规模陷阱与大型科技企业

推特改变人们的联结、关注 方式

他反问,如果不打算成为巨头,那么你为什么要开始呢?

王兴一脸严肃地说:“在中国,要么做大企业,要么被碾压。”

蓝领程序员

但是,在21世纪第二个10年初期,水力压裂技术的应用带来了大量廉价的天然气,可再生能源变得越来越可行,美国联邦政府出台政策,要求逐步减少煤炭使用,煤炭行业开始急剧衰落。2008年,肯塔基州的矿工大约有1.7万人,8年后,仅剩下6 500人。

新的一天,新的道路

贾斯蒂斯也成为经济发展圈小有名气的人物。他每天都会接到世界各地的来电,大家都在询问“如何做出一个Bit Source项目”。他给出的建议也不简单,就是被逼到绝路,要在面对一个崩溃的行业时想到出路。

他说:“这是饿肚子饿出来的动力。我父亲过去常说,生活是不公平的,所以要时时为意外做好准备。”

全世界对程序员的需求呈爆炸式增长。美国劳工统计局预测,计算机以及信息技术岗位在2016年至2026年将会增长13%,增速高于其他行业的平均值

技术公司npm的首席技术官C.J.西尔韦里奥在推特上写道:“在整个行业中,仅有极少数人在开发那些艰深晦涩的算法,搞研究。大部分人每天都是在连接字符串。”

也就是说,当女性进入编程的某个领域,该领域往往会贬值。男性会选择离开,去新的领域人为制造“稀缺性”,营造“女士免入”的文化氛围,或者让身处其中的女性觉得自己是外来者。比如,在比特币、区块链、人工智能领域,每每我去参加活动,现场基本上都是男性,其比例远远超出编程行业的其他领域。

“粉领贫民窟”。